华丰银行门口，我不断看表。九点五十分，仍不见苏暖踪影。
她不会来了。我低声对季明辰说。清晨的阳光刺眼，我左臂的伤口隐隐作痛。
季明辰刚要回答，一辆出租车在路边急刹。苏暖跳下车，完全不是往日清纯打扮——黑色皮衣，马尾高高扎起，眼神锐利如刀。
跟我来，没多少时间。她扫视四周，语速飞快。
银行大厅里，苏暖径直走向 VIP 柜台，出示身份证: 317 号保险箱。
柜员核对信息后带我们进入地下室。厚重的金属门后，是排列整齐的保险箱。苏暖插入钥匙，输入密码——我注意到她用的是左手，动作干净利落。
你不是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对吗?季明辰突然问。
苏暖嘴角微扬: 你也不是普通的霸道总裁，季先生。
保险箱门弹开，里面只有一个牛皮纸袋。苏暖取出它，熟练地检查封口: 没被拆过。
我们找了一间私人会客室。苏暖拉上窗帘，从皮衣内袋掏出一个小型设备，在房间四处扫描。
防窃听。她简短解释，然后才打开纸袋。
里面是一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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