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陷在侦探社那张褪色的旧沙发里，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堆满零食袋的矮几上。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夸张挤眉弄眼的脸，嘴巴无声地开合，手指对着镜头比划出意义不明的手势。沙发另一头，苏然背脊挺直地坐着，膝盖上摊开几份卷边泛黄的案卷复印件。她指尖划过一行行文字，偶尔抬眼瞥向江心，眉头习惯性地微微拧起，随即又落回纸页，仿佛眼前这个手舞足蹈的家伙只是背景里一段不合时宜的杂音。
侦探社不大，阳光透过半旧的百叶窗，在水泥地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空气里浮动着咖啡渣和陈年纸张混合的气味。墙壁上，几张写着开业大吉的褪色彩带旁边，钉着一幅巨大的白板，上面用磁石吸着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和人物关系草图，几条红色记号笔画的箭头凌乱地指向中心一个打着问号的塔罗牌符号——愚者。白板旁边，一个玻璃柜里陈列着几样稀奇古怪的小物件: 一枚扭曲的铜戒指、半截烧焦的扑克牌、还有几张被小心塑封起来的塔罗牌。
江心结束了他的无声表演，低头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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