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浪子

沈家浪子

作者: 南极老翁

其它小说连载

《沈家浪子》中的人物沈砚青沈砚堂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南极老翁”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沈家浪子》内容概括:民国二十六沪黄浦江面泛着粼粼金初夏的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与煤烟卷过外滩鳞次栉比的洋汇丰银行的铜狮静卧在台阶鎏金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远处的海关大钟敲过十一沉闷的声响穿透了码头的喧“呜 ——”巨轮 “康泰号” 的汽笛划破长粗壮的缆绳被水手们吆喝着抛向岸带着铁锈味的锚链缓缓沉舷梯刚搭头等舱的旅客便簇拥着向外绸缎旗袍与西装马甲在人群中格外扎而最惹眼的...

2025-10-06 13:33:52
民国二十六年,沪市。

黄浦江面泛着粼粼金波,初夏的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与煤烟味,卷过外滩鳞次栉比的洋楼。

汇丰银行的铜狮静卧在台阶上,鎏金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远处的海关大钟敲过十一下,沉闷的声响穿透了码头的喧嚣。

“呜 ——”巨轮 “康泰号” 的汽笛划破长空,粗壮的缆绳被水手们吆喝着抛向岸边,带着铁锈味的锚链缓缓沉落。

舷梯刚搭稳,头等舱的旅客便簇拥着向外走,绸缎旗袍与西装马甲在人群中格外扎眼,而最惹眼的,当属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的年轻男子。

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身着一身月白色真丝西装,领口别着枚珍珠母贝袖扣,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蜡的光泽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本该是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眼下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 左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右手亲昵地搭在身旁女子的腰上。

那女子穿着火红色的修身旗袍,开叉高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卷发上别着支红宝石发夹,正是近来在百乐门风头无两的舞女苏曼丽。

她半边身子靠在男子身上,涂着丹蔻的手指勾着他的领带,笑靥如花:“砚青,还是沪市的风舒服,比旧金山暖多了。”

被称作砚青的男子低笑出声,声音带着几分磁性的沙哑:“只要曼丽小姐喜欢,在哪都一样。”

他说话时微微偏头,发丝扫过苏曼丽的脸颊,眼神里的缱绻几乎要溢出来,全然不顾周围投来的目光。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等候多时的记者眼里。

几家报社的摄影记者立刻按下快门,闪光灯 “咔嚓” 作响,快门声此起彼伏。

“是沈家三公子!

沈砚青回来了!”

有人低呼出声。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在码头传开。

沪上谁人不知沈家?

作为扎根沪市近百年的顶级豪门,沈家涉足金融、航运、纺织等多个领域,外滩半条街的商铺都是沈家产业,现任家主沈敬亭更是沪上商会会长,跺跺脚就能让沪市商界抖三抖。

沈家有三位公子,长子沈砚堂沉稳干练,接管了家族大半生意;次子沈砚之投身军政,在南京政府任职;唯独这位三公子沈砚青,五年前被送去美国 “留学”,却终日流连于酒吧舞厅,绯闻不断,是圈内有名的 “混世魔王”。

“果然是他!

刚下船就搂着舞女,真是本性难移。”

“听说在美国欠了一屁股赌债,还是沈家派人去擦的屁股。”

“沈老先生要是看见这模样,怕是要气吐血。”

议论声传入沈砚青耳中,他却像是全然未闻,反而愈发张扬地搂紧了苏曼丽,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苏曼丽娇笑不己,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随即,他抬眼扫过围观的人群,目光在几个看似闲散的男子身上稍作停留,又迅速移开,眼底的慵懒之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沈三公子,请问您此次回国打算做些什么?”

一名记者挤到跟前,话筒几乎递到他嘴边。

“做什么?”

沈砚青挑了挑眉,语气轻佻,“自然是陪曼丽小姐好好逛逛沪市,毕竟,这里的美人可比美国的热情多了。”

“那您不打算参与家族生意吗?

沈老先生对您可有期许?”

“生意?”

沈砚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有我大哥在,哪里轮得到我?

至于家父……”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他老人家怕是早就对我失望透顶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记者的追问,拥着苏曼丽转身就走。

等候在一旁的黑色劳斯莱斯早己打开车门,司机恭敬地躬身迎接。

沈砚青弯腰护着苏曼丽上车,自己随后坐了进去,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界的目光与喧嚣。

车后座,苏曼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她整理了一下旗袍领口,低声道:“沈先生,刚才的戏演得还满意?”

沈砚青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方才的浪荡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还行,” 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如鹰,“那些记者的反应,还有暗处的眼睛,都记下了?”

“记下了。

《沪江日报》的李记者,《申报》的王记者,还有三个看着像是军统特务的人,在码头东侧的茶摊盯着。”

苏曼丽语气严肃,与方才的舞女模样判若两人。

她并非真的是百乐门的舞女,而是中共地下党安插在沪市娱乐场所的联络员,此次配合沈砚青演戏,是为了给他的 “浪子” 身份做铺垫。

沈砚青微微颔首。

五年前,他以 “留学” 为名,实则被组织派往苏联接受特工训练,学习密码破译、情报分析、格斗射击等技能。

如今沪市局势复杂,日军虎视眈眈,国共两党明争暗斗,沈家的特殊身份成为了各方势力拉拢或监视的对象,而他这个 “浪荡子”,恰恰是最不容易引人怀疑的身份。

“接下来,按计划行事。”

沈砚青沉声道,“你继续在百乐门待着,留意军政界人士的动向,尤其是日本领事馆的人。

我回沈家,先摸清家里的情况,顺便看看那些‘老朋友’会怎么找我‘叙旧’。”

“明白。”

苏曼丽点头,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枚小巧的胭脂盒,递给沈砚青,“这里面是微型相机,胶卷己经装好了。

沈家大宅里的布局图,还有沈老先生书房的位置,都在胭脂盒底层的油纸里。”

沈砚青接过胭脂盒,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外壳,眼神坚定:“放心,我会小心。”

劳斯莱斯缓缓驶离码头,沿着黄浦江畔的大道前行。

车窗外,沪市的繁华与混乱交织在一起:西装革履的商人匆匆走过,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墙角,巡捕提着警棍西处张望,远处的日本领事馆飘扬着刺眼的太阳旗。

沈砚青看着这一切,眼神愈发深邃。

他知道,从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己经打响。

他的 “浪子” 面具,既是保护色,也是武器。

而他的战场,就在这座浮华又危险的城市里,在沈氏家族的深宅大院中,在各方势力的眼皮底下。

车子最终驶入一条静谧的林荫道,尽头便是沈家大宅。

青砖黛瓦的院落占地广阔,朱漆大门上挂着烫金的 “沈府” 牌匾,门口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保镖,见到车子立刻上前开门。

沈砚青深吸一口气,重新换上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推开车门下车。

“三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管家福伯快步迎上来,脸上满是激动,又带着几分无奈,“老先生和大少爷在客厅等着呢。”

“知道了。”

沈砚青应了一声,语气随意,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院子里的布局 —— 假山后的监控死角,回廊下的隐蔽线路,还有屋顶上看似无意的瓦片排列,都被他一一记在心里。

走进客厅,沈敬亭正坐在主位上,身着藏青色长袍,面容严肃,手里拿着一根旱烟杆,却没有点燃。

长子沈砚堂站在一旁,穿着深色西装,表情沉稳,看到沈砚青,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父亲,大哥。”

沈砚青懒洋洋地开口,没有行礼,反而随意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沈敬亭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你还知道回来?

在美国五年,你除了惹是生非,还学会了什么?”

“学会了怎么哄美人开心啊。”

沈砚青嬉皮笑脸地回答,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点心,“还有,美国的牛排比家里的好吃。”

“你!”

沈敬亭气得脸色发白,举起旱烟杆就要打下去。

“父亲,息怒。”

沈砚堂连忙拦住他,“三弟刚回来,一路劳累,有什么话慢慢说。”

他看向沈砚青,语气带着几分告诫,“三弟,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也该收收心了。”

“收心?”

沈砚青嗤笑一声,“收心做什么?

像大哥一样天天围着账本转,还是像二哥一样给南京政府当差?

没意思。”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佣人通报:“二少爷回来了!”

沈砚之推门而入,他身着军装,肩章闪亮,面容冷峻。

看到沈砚青,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沉声道:“三弟,你可算回来了。

父亲为了你,头发都白了不少。”

“二哥倒是越来越威风了。”

沈砚青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怎么,南京那边不忙?

还有空回沪市?”

沈砚之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沈敬亭打断:“好了!

都别吵了!

砚青,你刚回来,先回房休息。

明天起,跟你大哥去公司熟悉业务,不准再出去鬼混!”

“不去。”

沈砚青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对生意没兴趣,明天我约了曼丽小姐去百乐门跳舞。”

“你敢!”

沈敬亭气得拍案而起,“从今天起,不准你踏出家门一步!

福伯,把三少爷带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出来!”

“是,老先生。”

福伯连忙上前。

沈砚青故作不满地嚷嚷:“父亲!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要去告你!”

嘴上喊着,身体却很配合地站起身,跟着福伯往楼上走。

走到楼梯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三人,沈敬亭气得发抖,沈砚堂一脸无奈,沈砚之眼神复杂。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很好,“浪子” 的形象,第一步算是站稳了。

回到房间,沈砚青立刻关上门,反锁。

房间布置得奢华无比,欧式大床,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贵的油画,与他 “浪荡子” 的身份十分契合。

他没有急着翻看苏曼丽给的胭脂盒,而是先检查了房间 —— 床底、衣柜、天花板,甚至是台灯底座,都仔细查看了一遍,果然在衣柜的角落发现了一枚微型窃听器。

他冷笑一声,将窃听器取下来,随手扔进了窗外的花丛里。

随后,他走到书桌前,打开胭脂盒,取出底层的油纸,展开。

沈家大宅的布局图绘制得十分详细,包括书房、密室、车库等关键位置,甚至标注了保镖的换班时间。

沈砚青将布局图记在心里,然后点燃火柴,将油纸烧成灰烬,随风吹散。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院子里的景象。

夜色渐浓,沈家大宅灯火通明,却处处透着压抑。

他知道,这里不仅是他的家,更是他的战场。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怀表轻轻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怀表,打开,表盘内侧贴着一张极小的纸条,上面用密码写着一行字:“鱼己入网,静待时机。”

沈砚青收起怀表,眼神坚定。

他的潜伏生涯,正式开始了。

而沪市的这潭浑水,注定因为他这个 “浪子” 的归来,变得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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