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苏清晏陆景行)最新推荐小说_最新免费小说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苏清晏陆景行
作者:乌昂冰湖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非遗绣娘的文物修复课》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乌昂冰湖”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苏清晏陆景行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苏清晏是苏州缂丝最后一批传人,为了凑钱修祖传的绣坊,阴差阳错进了京城“文渊阁”当学徒,负责修复古画里的绣制纹样——而她的师父,是出了名的“活阎王”陆景行。
他是出身文物世家、能凭一根丝线断代三百年的修复大师,对徒弟要求苛刻到“错一针就得拆了重绣三天”;她是带着民间绣法“野路子”的绣娘,敢在修复唐代蹙金绣时,用祖传的“绕丝法”补全残缺的凤凰尾羽。第一次交锋,她被他骂“对文物不敬”,躲在库房里把绣线绞得稀烂;第二次,他发现她能闭着眼复现古绣里失传的“打籽绣”,默默把自己珍藏的绣绷推到她面前;敦煌出土的残破绢扇修复到关键处,两人对着显微镜熬了三天三夜,她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他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指尖轻轻拂掉她发间沾的丝线。后来有人质疑她“民间手艺登不上大雅之堂”,他站在文物鉴定会上,举着她修复的绣品说:“文物的魂在技艺里,她的针脚,就是最好的传承。”
2025-11-03 17:02:08
“你这双眼睛,还不够格。”
陆景行的声音不重,却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心底最骄傲的地方。
那是我用十年岁月,在无数根丝线里磨出来的眼睛,是我苏家吃饭的本事,是我敢孤身一人闯京城的全部底气。
可在他面前,这份底气被轻飘飘地一句话,贬得一文不值。
我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一股热辣的羞辱感从脖颈烧到了耳根。
我多想告诉他,我家祖传的“辨丝诀”里,辅线和主线捻度不同,手感亦有云泥之别,我只是遵从了最朴素的触感,才做出的判断。
可他己经转身,那身月白长衫没有一丝褶皱,如同他的人一般,规整得不近人情。
他回到内堂那张巨大的修复台前,重新戴上一副薄如蝉翼的白手套,拿起一柄小巧的骨制挑针,仿佛我只是他眼前飘过的一粒微尘。
整个织绣堂的学徒们都低着头,没人敢看我,也没人敢出声。
尴尬和寂静,像两面墙,把我死死地夹在中间。
还是钱管事打破了沉默,他干咳一声,语气倒比刚才缓和了些:“陆先生就是这个脾气,对事不对人。
他眼里只有文物,你别往心里去。”
这番话听着是安慰,却更像是在说,我还没有资格入他的“人”眼。
“既然是李管事荐来的人,就先留下吧。”
钱管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套青布衣衫和一个小木牌,“这是你的身份牌,住处在西边的学徒院。
这本《文渊阁织绣堂典例》,你拿去,三天之内,必须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三天后我来考校,错一个字,就去院里抄规矩一百遍。”
我接过那本足有两指厚的典例,心又沉了半分。
翻开一看,从丝线的湿度、光照的角度、到针具的保养、每日的记录,密密麻麻,条条框框,比我苏家的绣谱严苛百倍。
这就是学院派的规矩。
我的第一个任务,不是修复,甚至不是碰针线,而是整理库房里一筐无人问津的残线。
那是在一次走水中被抢救出来的,各种颜色的丝线混在一起,有的被烟熏火燎,有的被水浸泡,全都缠成了一团乱麻。
一位师兄带我过去时,脸上带着一丝同情:“苏姑娘,这些线本都要废弃了。
但陆先生说,每一根老线都有它的用处,让我们分拣出来,日后或许能用在一些不紧要的仿古绣品上。
这是个水磨工夫,你……多些耐心。”
我看着那一大筐散发着霉味和焦糊味的乱麻,倒也没说什么,只道了声谢。
我知道,这是下马威,也是考验。
我在库房的角落里找了个光线尚可的位置,搬了个小凳坐下。
我没有急着去解那些死结,而是先将那团乱麻轻轻抖散,按深、浅、明、暗,大致分成了几堆。
然后,我开始了我最熟悉的工作。
我的指尖是我最好的工具。
一根线,是棉是麻是丝,是春蚕还是秋蚕,捻了几股,加了什么染料,我的指尖一捻,心里便有了七八分底。
起初,周围还有学徒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但看着我一坐就是半天,除了喝口水,连姿势都不曾变过,那些目光也渐渐散了。
库房里只有我指尖捻动丝线的细微声响,和我自己平稳的呼吸声。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又回到了苏州那个小小的绣坊。
阳光从窗棂里洒进来,空气里有桑叶的清香,阿爹在一旁摇着蒲扇,教我怎么用指腹的温度去“唤醒”沉睡的丝线。
不知过了多久,库房门口的光线忽然一暗。
我下意识地抬头,正对上陆景行那双清冷的眼。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手里还拿着那幅他正在修复的宋锦,似乎是来库房取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我面前那些己经分门别类、按色谱次序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丝线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面前的几十个线轴上,光是一个朱红色,就被我分成了十几种:胭脂、妃色、品红、石榴红、海棠红……每一种红,都因其染料配比和氧化程度的细微差别,而呈现出不同的光泽。
这些,在那本厚厚的《典例》上,或许只会被笼统地归为“赤色系”。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
“回陆先生,我在分拣丝线。”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
他的目光从那些线轴上移开,落在我摊开的手掌上。
掌心躺着两缕看似一模一样的绛紫色丝线。
“这两缕,有何不同?”
他问。
“左边这缕,染料里用了紫胶,色泽偏暖,虽被水浸过,但韧性尚存;右边这缕,用了青黛和苏木套染,色泽偏冷,内里己经有些朽了,一用力就会断。”
我答得很快,这是我的本能。
陆景行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来,用镊子分别夹起那两缕丝线,走到窗边,对着光细细地看。
许久,他放下镊子,什么也没说,转身从一个架子上取走了一卷金线,径首离开了。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他修复的那幅宋锦上,一只仙鹤正引颈高歌,只差最后的几笔点睛之笔。
而他方才取走的那卷金线,正是用来绣仙鹤头顶那一点丹红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本《典例》里记载,宋代宫廷绣鹤顶,用的是“真金捻线,以朱砂浸染”。
可我知道,为了让那一点红更具立体感和光泽,最顶级的绣坊,会在朱砂里混入极少量的紫胶。
这是不会被记入官册的秘方。
我看着我手心那两缕绛紫色的线,再看看他离去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是在试我。
从那根辅线开始,就在不停地试我。
晚霞漫天的时候,我终于分完了最后一根线。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学徒院,推开那扇陌生的房门。
小小的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桌上除了一盏油灯,还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小巧的白瓷碟,碟子里放着一小截鹤顶红的金线,旁边,还有一卷崭新的、泛着柔光的柞蚕丝线。
没有字条,也没有任何解释。
可我却知道,这是陆景行留下的。
前者是告诉我,他认可了我对紫胶的判断;后者,则是对我昨日误判那根辅线的回应。
我捏着那卷全新的丝线,入手温润,捻度均匀,带着我最熟悉的、属于我苏家绣坊独有的气息。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热了。
“活阎王”也好,“不够格”也罢。
从今天起,我苏清晏,不止是为了五百两银子留在这里。
我倒要看看,这座文渊阁,这位陆先生,究竟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天地。
而我苏家的手艺,又将在这里,走出怎样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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