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体重够大,不出三下,王磊家老旧的木门锁头就被撞坏随着锁舌缩回、房门洞开,我刹不住车地冲进屋去。
邻居奶奶在我身后进门,见到眼前一幕,不禁呆愣在原地。
只见地面一片狼藉,吃剩的饭菜、烟头、碎酒瓶、桌椅板凳四处散落,在暖气的烘蒸中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小小的果果蜷缩在沙发上,光着长满冻疮的脚丫,脸颊高高肿起,头发散乱,双目无神地看着从门口进来的我们。
……天哪……邻居奶奶低呼一声,快步走过去捧起果果的小脸,心疼地抱在怀里: 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压抑住翻涌的情绪,拜托邻居奶奶先照顾果果,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进卧室。
果然,王磊正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房间里酒气冲天。
我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床上薅下来扔地上。
他猛地惊醒,眼神还带着醉意,撑着胳膊就要爬起来: 谁?干什么的?
你哥我踩着男人脊背把他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