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废材配储君,滑天下之大稽
谁说不是呢,沈家这位嫡女,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空有张脸罢了。
太子殿下何等天纵之资?听说早就是筑基巅峰了这婚约,真是委屈了殿下……
嘘小声点,花轿来了
人抬的龙凤喜轿,金线绣凤,珠玉垂帘,华贵无双。
轿内,沈惊鸿一身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指尖冰凉,死死攥着掌心,指甲陷进肉里,一丝细微的刺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
外面的议论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耳朵,废材……是啊,她沈惊鸿,沈氏嫡长女,生来灵脉滞涩如顽石,是苍梧皇都人尽皆知的笑柄。
这门自小定下的婚约,从来就不是恩赐,而是悬在她和整个沈家头顶的耻辱枷锁,今日,不过是这枷锁行刑的最后一步。
花轿在朱雀大街最宽阔的十字口停下,按照礼制,太子需在此亲迎,携新妇共乘銮驾入宫行礼,鼓乐声陡然拔高,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