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坐得不耐烦,精光着上半身问我: 抹完了吗?
我矮下身子看他腰里的伤,欲要敷上去: 还有这儿。
我指尖还没点到肌肤,他应激似的打了个冷战,制止我: 这儿不抹了。
我猫着腰: 为何?这儿伤得不轻。
不就是不,没有缘由。
鞭梢应当略到了胯骨,所以狰狞的鞭痕在侧腰延伸而下,没入了裤腰里。我看不到鞭伤有多长,仔仔细细端详他的腰时,看到他的后背和腰间有旧伤,而且疤痕不少。伤疤已陈年,和新伤交错。
我没忍住摸上去: 这是什么?
别动
让我看……
话未完,触碰到五师兄的瞬间一道硕大的力倾压而来,我被激得叫了一声,转瞬间却被他像拎个物件一样抓着肩膀从斜刺里带了过去。
天地翻转,我第一感觉是后背撕裂般疼,情急中喊出声: 痛。
五师兄动作颇快,捏着我肩头的手滑下来拦腰抱住了我,在我堪堪落地的时候捞起,叫我安安稳稳落在了他怀里。
我脑袋发晕,紧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