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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璇沉默良久: 我没发现她有这么大的压力。
顾时滟叹息: 这种事，一般人都不会信，毕竟在那晚之前，栗正明在你我眼中都是父亲。
有谁会相信父亲会杀死女儿呢?章芸或许一开始也不信，但是她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那个不可思议的未来被不断加码，逐渐论证为真。
疯子的疯言疯语被证实，那时候的她或许无比恐慌。
她毫无应对谋杀的经验，几个月的焦虑难安，终于促使她和颜臻达成了合作。
她选择了一个疯狂病人的方案，以杀止杀，这就是她的应对。
她只是来晚了一步，她并没有抛弃栗璇。
栗璇眼眶有点湿，明白了从前的疑惑，为什么章芸最后的嘱咐不给顾时滟也不给栗琛，只给了她。
因为那时候的妈妈正在为她而战，只是她浑然不觉。
章芸的爱总是藏得很深，她或许有些懦弱，有些不应有的退让和妥协，但是在女儿的生命面前，她勇敢无比。
如果真的是这样……魏蕤迟疑着说，她一定不会把你们拖下水，你们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
一个全然不知内情的旁观者，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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